闫埠贵完全没料到何雨柱居然如此能言善辩,竟然能把芝麻大的事儿扯到阶级感情上去,一时之间,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。
就在这时,阎解成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心里打起了小算盘。他觉得这是个趁机坐地起价的好机会,于是赶忙伸出两根手指,笑嘻嘻地对何雨柱说:“柱子啊,你看,一个烧饼可体现不了咱们的阶级感情啊,至少得两个才行呢!”
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烧饼重新放回纸包里,然后一脸不满地对阎解成说道:“那我找别人去体现好了,咱们这一块儿想体现的人多着呢,你这感情也太贵了吧!”
阎解成眼见着这笔生意就要黄了,心中焦急万分,他连忙伸手拦住何雨柱,陪着笑脸说道:“别别别,柱子,一个就一个嘛,咱俩这感情多深呐,哪是这些东西能衡量的呀!不过呢,你可得说清楚哦,这个烧饼可是专门用来体现咱俩之间的阶级感情的,跟别人可没有半毛钱关系哦!”
何雨柱听阎解成这么一说,脸上的笑容立刻又浮现了出来,他爽快地把烧饼递给阎解成,嘴里还应道:“那当然啦,这本来就是咱俩之间的事情嘛,跟别人有啥关系呢?就咱俩感情好,这阶级感情啊,别人可是羡慕不来的哟!”
阎解成满心欢喜地接过烧饼,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。
站在一旁的闫埠贵看到自己儿子居然一会儿就把整个烧饼吃完了,心中不禁有些恼火,但碍于有外人在场,他也不好当面发作,只得在心里暗暗嘀咕:“这臭小子!等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夜幕降临,闫家的晚饭时候到了。闫家众人面前都放一个碗,闫埠贵从锅里一勺一勺的舀出棒子面粥倒到他们面前的碗里,看着总感觉怪怪的,像喂什么一样。但闫埠贵却跳过了阎解成没给他分。这一举动引起了阎解成的不满,他立刻发问:“爹,为啥没我的?”
闫埠贵的脸色有些难看,他没好气地回答道:“你还问呢?为什么没你的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接着,他开始数落起阎解成来,“首先,我一直教导你们,文人要有风骨,要懂得自尊自爱。我可是给你们讲过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典故。那是何等的气节!可你呢,为了一个芝麻烧饼,竟然对傻柱那样低声下气,简直把我的脸都丢尽了!”
闫埠贵越说越激动,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,“其次,咱家最重要的就是公平!你既然有个烧饼,就应该拿回来让全家人一起分享,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。可你呢?你居然一个人把它全吃了!你这样的行为,怎么还有脸吃家里的饭?今天晚上就罚你不准吃饭。”
阎解成一听父亲这番话,顿时急了,他反驳道:“爹,你这说的什么话!当时柱子都说了,那烧饼是他给我的,我凭什么要拿出来分?再说了,是我要替他参加义务劳动,又不是咱全家都要替他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