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多三年,要是赚不回来本钱,我给您当儿子!”
薛姨妈的嘴角抽了抽,
她身后的丫鬟同喜和同贵强忍着笑,
肩膀都在抖,发出吭哧吭哧的闷笑声。
“你这没心没肺的孽障,真是撞邪了!赚不回来本钱,你也是我儿子!”
“哎呦,是是是,我糊涂了,要是赚不回来,我就给您当孙子……”
“闭嘴!你这孽障,越说越不像话!银票可以给你,但你不能再胡闹了!”
薛蟠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:
“妈,我现在也大了,哪能总胡闹?别的先不说,好歹得给我妹妹挣份像样的嫁妆!”
“好,好!我的好大儿!”
片刻后,
薛蟠手里攥着五万两银票,走出了梨香院。
“嘿,这招真管用,多亏我和席兄弟请教了那么多超市的门道。”
“铨哥儿早就悄悄给我留了一份股份,不过是把丰字号的那点资源投进来罢了。”
“现在又多了这五万两,哈哈,季姑娘,我这就去教坊司把你赎出来!”
在宁国府,
贾赦、贾琏和贾蓉坐在堂屋里,
“蓉哥儿,你还得好好照顾自己,别再让自己受凉了。”
“放心吧,大老爷,我作为儿子,一定会好好照顾老爷的。”
“嗯,这个太医是专门治疗惊吓的,肯定能药到病除。”
贾蓉也跟着点了点头,
今天是他过得最惬意的一天,
没有父亲在头顶上管着,真是自在!
但这个时候父亲可千万不能死,否则自己靠谁啊?怎么也得再熬两年,
等自己在龙禁尉的年限满了,
到时候直接袭爵,那才叫美呢!贾赦看着贾琏那副模样,
不禁想起了贾铨,
心中一阵怒火腾腾升起。
“混账东西!若不是你教唆你珍大哥出去,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
“一点用都没有!今天拜见老太太都没见着。”
“等老太太对你失望了,到时候不用你管外面的事儿,我看你还能做什么!”
“我这张脸全让你这个孽障给丢尽了!”
贾琏撇了撇嘴,
贾蓉站在一旁,眼睁睁地看着贾珍被责骂,心里却觉得有些痛快。他暗自想道:“你这张脸,早在袭爵考封的时候就已经丢尽了。”他坐在那里,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,不知为何,竟然没有一丝劝解的念头,反而想看看别人也这样挨骂。
在贾珍的卧房里,王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,眉头紧锁道:“我已经给你扎了针,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他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擅长的是治疗惊吓、失魂这类病症,其他的还得请别的太医来看看。不过,珍大爷你也别太担心。”
贾珍听了这话,心里稍微踏实了些。他知道自己是受了风寒,再加上惊吓,身体才会这么虚弱。现在风寒有张太医开的药方调理,惊吓也有王太医的针灸治疗,镇抚司的事务又有铨哥儿在打理,自己只要好好休养就行。
“对了,珍大爷,最近你是不是在效仿敬老爷?”王太医突然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贾珍一头雾水。
“我在把脉的时候,感觉到你体内有一股脉象,似乎是压制情欲过狠导致的。”王太医解释道。
贾珍顿时愣住了,看着王太医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自己的腰下,心里疑惑道:“我没吃什么特别的药啊,自己的身体也还算强壮,怎么会有这种问题?”他有些虚弱地问道:“老太医,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,能不能说得明白些?”
“嗯……就是那种像清欲散之类的药,虽然能让人心静如水,但短时间内吃得这么多、这么猛,再加上张太医的药,恐怕对身体那方面会有不小的损害。”王太医话音刚落,便察觉到贾珍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,甚至有些狰狞。
王太医心里一紧,暗叫不妙!做医生的最怕的就是话说得太直白,这下可好,怕是触到了贾珍的逆鳞!难怪这些年宁国府都没添丁进口,原来贾珍也在搞什么修仙之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