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?”
听到忽然响起的声音,黄忠,韩馥,荀谌,高览四人转头看向首位方向,紧跟着瞳孔骤然一缩。
只见一位青年面如冠玉,身穿锦袍,气质超然,不知何时出现,正拿着杯子独自畅饮。
“主公!(子瑜!?)”
黄忠站起身抱拳见礼。
韩馥吃惊的张大嘴巴。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张幕。
荀谌和高览眼神猛然一变,显然没想到会在这到张幕。
凑巧?
刻意来接他们?
话说,张幕什么时候从哪里进来的?他们都没有发现。
“子瑜,汝不是去长安了吗?”韩馥疑惑问道。
高览和荀谌眼神微动,想起先前韩馥说到陈留发生事情的信息。
张幕西进长安,现在应该已经抵达有段时间了才对,也不可能在急短时间内回到相县。
难道是临时改变行程?
“是啊。”
张幕放下酒杯,微笑道:“这不是得到汉升传信说韩公,荀先生还有高校尉到了,特意过来接待三位。”
???
三人头上浮现出问号,眼中满是不解。
什么叫做得到黄忠传信,特意从长安回来接待他们?
“特意过来接待我们?”韩馥愣了一下,随后摸着胡子笑道:“老夫知道了,汝是临时改变计划,转道回来了是吧?”
“你这么做就对了,长安是非之地,何必一头扎进去。”
韩馥自以为猜到了答案。
董卓挟天子以令天下又不是秘密,如今正是诸侯混战时期,哪有一方诸侯傻傻跑去长安做案板上鱼肉的呢?
名声再好听,死了终究一场空。
当初南下时他便劝过张瑜,自首后者一意孤行,他身为汉臣只好徒呼奈何。
当然,这也和张幕没了,他未来也不好过有关系。
“韩公误会了。”张幕笑着摇头,解释道:“本将是得到消息,刚刚才从长安城内来到此处,专门见一见三位。”
刚从长安过来?
“子瑜,汝这玩笑可就开过了。”韩馥失笑摇头:“长安距离何止千里,谁人可在一念之间来去,你......!”
话说到一半,韩馥不由自主瞪大眼睛,荀谌和高览也失态的张大嘴巴,满脸惊讶。
只见首位上的张幕忽然消失不见了。
他们什么都没看。
但那桌案上的酒杯时刻提醒着他们,刚才那一切并不是幻觉。
“韩公可相信了?”
张幕的声音再出突兀出现。
包括黄忠在内,四人猛然朝荀谌身后看去,只见刚才消失的张幕居然出现在那,没人知晓他是如何做到。
“这...这是什么手段!?”韩馥手一抖,连茶杯中茶水倒了自己一身也没有发现。
高览偷偷掐了自己一把,然后便吞了吞口水,一颗心狂跳。
这一切居然是真的!
张幕难道不是人?
当事人张幕面色带着淡定自若的笑容,走荀谌身边随手一点桌案表面,“变”出一封书信:“荀先生,此乃公达让我转交之信,汝可亲自辩证。”
公达?
荀攸!
荀谌神情微动,急忙拿起信封,撕开后查看其中信件。
内容很简单,一些报平安的话,还有最近发生在长安的事情,其中最为重点的几点是“张幕迎娶蔡邕蔡大家之女为妻”“张幕被董卓表为安南将军”“张幕创作《阿房宫赋》”“张幕领兵四万欲南下讨伐袁术。”
荀谌看的眼中异彩连连。
若非荀攸的字迹和一些特殊用字习惯他记得,还有末尾的落款私刻明显不像伪造,他都不敢相信信上内容。
张幕在抵达长安这短短时日内,居然做出了如此多大事?
可下一刻,荀谌便忽略了这些,转而看向张幕,问道:“张安南,汝真能一念抵达长安城?”
不管张幕做再多壮举,那也是在人类范畴之中,可这一步跨出横行千里,怎么想都不现实。
“自然,此不过是小术尔。”